
蜜汁兔叽
01
兔叽的S是一个口腔医生,Play至今无性。
兔叽最初喜欢和他玩,是因为他温柔、体贴、有耐心。
有一次Play,他先戴上了医用检查手套。
我正在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什么,接着他拆封了一个托盘,拿着牙科小反光镜和一个寒光闪闪的铁钩子,让我张嘴。
他的眼睛突然逼近,嘴里的满满当当的金属利器让我大气不敢喘。
“你的银汞边缘不行了,周日过来挂我的号。”
兔叽唯唯诺诺地点头。
02
兔叽一直在评论区有所耳闻,找到医生/医学生当S,会解锁别开生面的体验:
医学生熟悉无菌操作,注重卫生;
医学生精通人体结构,减少受伤风险;
医学生见惯大场面,下手心狠手辣。
初闻不识曲中意,再听已是曲中人。
兔叽推开诊室的门,他没有抬头看我,而是直接下命令:去机器上拿号。
这和给我肩颈按摩、给我做饭的他甚是反差。
拿完号屁颠屁颠回来,立马领到第二个命令:
缴费,去拍片。
兔叽汗毛直立,战战兢兢。我就想不通了,口罩之下37°C的嘴怎么能说出那么冰冷的话?这和前一天还说小兔最乖的是同一个人吗?
我毕恭毕敬递上我的兔牙“证件照”,牙医哥把影像反复拖动明暗,眉头紧皱。
“坐上去。”(🐰内心os:这种怪异的指令是我在卧室里都没听过的)
是那种口腔治疗床,我被放倒。无影灯被拉下来,视野一片惨白,让我有一种被审视的感觉。
还是熟悉的探针小镜子组合,尖锐的钩子尖尖在我的牙缝里刀尖起舞,划拉到牙髓跟着金属摩擦声震颤,而我是就是贪吃糖把牙吃坏了的龋齿小兔,受到大夫的审判。
“门牙不用动,但里面两颗牙都坏了,旧材料全部磨掉,做新的。要打麻药吗?”
身为一个M,自觉麻木是比疼痛还要难受的体验,就说不打了(其实打麻药那老粗的针扎牙龈里也很痛啊!)
“那会很酸。”
他又用旁边护士听不到的音量,压低声音小声说“那你就忍着吧”。
我下意识抓紧了椅子的扶手,脖颈都僵硬了起来。
”我为啥有点害怕啊🤕……“ 进了诊室,他和我招呼都没打上一个,我有些委屈,想撒娇。
口罩把他蒙得严严实实,他粗粗的眉毛往上挑了一下,根本没在搭理我的幼稚行为,扭头准备器材去了。
03
“张嘴…… 嘴巴张大!再大!”
他和护士强强联手,一块蓝色的胶皮垫被他套在铁环上,钳子生硬闯入,铁环又紧紧箍在我短短的那截牙齿上,牙龈都被拽得头皮发紧。
最令人发指的,是一个金属方框罩在我嘴上,胶皮垫子的四角从嘴里扯出来,被金属方框绷紧。
咋说呢,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样式的医疗器械,特别像套牲口的——防狗咬的护嘴或是马的嚼子。
这种器械出现在人的脸上有两个效果——对于孔武有力的疤面煞星,会像食人汉尼拔;对于我这种普通女士,会像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屌丝。
一想到他提前还跟科室打遍了招呼下午最后一个号看“熟人”,又让护士姐姐近距离见我就这般狼狈的模样,我就痛心疾首而不敢妄动。
钻子旋转起来了,伴随着尖锐的进攻声。酸啊!那是真酸啊!亲眼看着前任和好朋友结婚也没这么酸啊!🍋
过了一阵,钻子的恐惧和牙齿被打磨的酸都不算啥了——
嘴被扩开太久了,好痛,实在不想张嘴了!
我开始松懈,他明显不满意了,眉头蹙得很深,再一次命令“再坚持一下!”
各种各样的器材贴着嘴角的边缘往里钻,嘴角被扯得也很痛很痛。
我也开始委屈了,疼了也就不忍了,哼唧两声。(要换在陌生大夫面前,兔叽可不敢这么嚣张,疼死都是一声不吭的)
他算是良心发现,终于在我眼泪吧咋的节点给了一点点安慰,嘴上说很快就好了,手上是一点都没停啊!
“吐水。”他拿起一直挂在我嘴角的吸唾管,递到舌根。
我愣神,不知道这是要干啥。
“你嘬一下啊。”
这话太过分了!我们很熟吗!我还没嘬过呢!
我把嘴闭起来,老老实实嘬着这根管子,顿感负压自四面八方而来,吮吸住我的嘴皮子。
好家伙,什么吮吸的小玩具我没见过,管他什么逗X鸟、吸X贝,还是人家医疗的玩意儿下手稳准狠。要是不吸口水,这玩意儿能吸小姑娘的魂!
04
兔叽失去了所有力气,嘴巴深处被敲敲打打而手无缚鸡之力。
“这边好了”。
兔叽耿直的脖子和酸涩的腮帮如获大赦,我干脆把脑壳子扭到一边去,小声嘟囔“我要休息一下”。
大概也就过了五秒钟,他的大手又托着我的腮帮子,一把子摁着我的兔脸稳准狠地掰回来,说:“好了,我们继续。”
我已欲哭无泪,眼巴巴张这个大嘴。此前已经张嘴四十多分钟,再支撑已是体力极限。这叫哪门子强制Play?!!
人类是有不应期的!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知道吗!
牙医哥游刃有余地重复着先前的操作,而兔叽内心已经连滚带爬屁滚尿流。嘴巴好酸,腮帮子好痛,钻子好狠,大夫好凶!
又过了二十分钟,我张嘴张得头痛。他察觉到我内心奔腾但喊不出口的脏话,幽幽道:“这个时候不许闭嘴,现在必须保持干燥,否则之前的工作还得重做一遍。”
好一个威胁小连招,这跟“这次坚持打完就不打了,不然磨蹭一分钟加罚SP一百个”有什么区别!!??
我控制住自己作为M讨价还价的冲动。不要招惹自己的牙医。
最终我被从治疗椅上放下来的时候,已经顾不上吐槽了,只有刑满释放的感激。
05
口腔治疗就是一场巨大的BDSM ——
金属扩口、体液吸取、器械强制、姿势固定、工具探钻、强迫服从、孔洞填满。
兔叽保证,在以一个近乎于躺在怀里的超近距离,面对着自己的S,满脸涨红、口水直流的时候,我满脑子都没有暧昧,只是单纯地想死。
他的同事凑过来,一脸八卦地问”感觉怎么样,对你们X大夫手艺还满意吗?“
我嘴里呜哩哇啦,口条已不成人形。
06
等他下班,把白大褂换了,手术帽摘了,拉着我走出医院,我才又了那么一点从Kink地牢放出来,重回人间的恍惚感。
牙医哥终于变了一副嘴脸,显得温文尔雅了许多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“
我舔了舔两颗牙齿,光滑平整,严丝合缝,完全没有被修理过的痕迹。”
“嗯嗯,牙挺好的,就是态度相当恶劣,那种公立医院大夫的冷漠·麻利·强制感,浑然天成。”
”哈哈哈哈哈哈!“他吻了一下我的头顶,说小兔真棒,小兔辛苦啦,奖励小兔吃个冰淇淋吧。
对于这次医疗Play,我的看法是——
首先,谨慎找大夫做S,他们下手是真的又麻利又凶狠;
其次,我再也不敢吃甜的了(包括冰淇淋)。

瘾欢